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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党政客橘X民主党参议员卢

这篇文是那种典型的我写爽了你们随意的文orz 里边含有很多政哲的东西,甜但是很…快节奏。大部分的我都在下边做了标注

Day 2

Mark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感觉浑身都在疼。他试图动了动四肢,但握住他右手的力道又加重了。

上帝是原谅他了?地狱的床应该不会这么舒服,这么软,还带着熟悉的香水味吧。

Mark转念一想,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对。不管是地狱和天堂应该都没有serge lutens。他咬着唇睁开了眼。下一秒,他忍不住尖叫出来。

“Mark,你这么吵是去不了天堂的。” Lukas比他醒的要早一点。虽然他还躺在床上,Lukas的蓝眼睛里确实一片清明。

“我怎么还活着啊?”Mark还没蠢到问Lukas他是不是还活着。

“嘘。”Lukas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听听新闻在说什么。”

“昨天夜里晚些时候,白宫发布声明称总统带着 ‘对去核化百分之百的真诚与期望’出访。大约三小时后,空军一号就会降落在平壤了。今天的演播室中我们请来了白宫高级顾问Oedo Kuipers。Oedo, 你对这次总统的出访有什么样的期待呢?” 电视上放着CNN。

Mark在他的枕头下摸到了手机。解锁了之后弹出来的第一条消息就和他昨天收到的一模一样。所以是他还没睡醒还是时间重来了?Mark挠了挠头。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手腕上那个莫名其妙的计时器。当他转过手腕查看的时候,发现24小时倒计时又回到了原点。所以要不是他经历了一个极其真实的预言一般的梦,要不就是时间倒流了。

“If the worst comes to the worst, we will start it all over again.” Mark想起来在他醒来前Lukas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喃喃自语着,突然按住了正打算起床的爱人的肩:“lulu,你从哪里听说这句话的?”

“我也不记得了,就自然而然的出现在我脑海里了。”以年级前五的成绩从法学院毕业的Lukas也意识到了这个巧合。

“If the worst comes to the worst, we will start it all over again”Mark又重复了一遍:“如果这句话是个提示,那一定会有两件事同时发生。我们的死是其中之一,另一件事会是什么呢?”

“我不觉得我们的死会是其中之一。死亡更像是一切事情重来的方法。”Lukas一边回复手机上的消息一边答道:“要不就是我们莫名奇妙的有了同样的梦。”

“但如果这是个预言梦,我可不想再中弹一次了。好疼的。”Mark扁扁嘴,躺回了床上。计时器依旧在他的手腕上,还好他亲吻Lukas的事情是已经发生的事情。天知道再来一次他会不会再有勇气了。

“要不要给Jan打个电话?” Lukas从床上坐起来:“我去找点吃的。”

Mark点点头。有些时候学物理的人解释事情和他们这些学政治和哲学的人的角度不太一样。再说,Mark十分想知道如果那不是一个他们喝的太多做的梦的话,什么会是最坏和更坏的事情。

“你居然会起的这么早?居然没有一整天时间花在床上。”Jan几秒后就接起了电话。Mark听着他的声音就知道他的好友还没睡醒。

在休息日的时候,Jan从来不会在中午之前起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纯种的普鲁士人骨子里居然是像法国人一样的热爱浪漫主义与反叛。同样作为德裔的Mark怎么都理解不了Jan对于迪士尼与给他的朋友们买鲜花的执念。Mark他永远也忘不了他第一天去白宫工作的时候在白宫大厅接待处看到了一大束红玫瑰上的牌子写着他的名字。相比于Mark与Lukas,Jan有着相对平静的生活。他每天朝九晚五,给各大时尚杂志做摄影师。Jan在摄影上颇有天赋,但只有他们几个亲近的朋友才知道这个加州理工毕业的核物理博士去做了摄影师只是因为不喜欢穿西装与加班。

但职业不同不能影响到他们的友谊。从很小的时候他们就陪伴在彼此身边了。所以不论他们有多忙,Mark与Jan他们每两周还是会参加一次quatsch 会议。quatsch会议是在很多年前他们还在读本科的时候Jan一时无聊为了证明charles larmore (1)对于多元化的观点是错的而建立的社团。虽然Mark看habermas (2)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翻白眼,但他还是承认一个安全的辩论时事与政策的地方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个社团就一直持续了下来。这大概是建校史上最奇怪的社团了。共和党人、民主党人、无党派人士、社会主义者、律师、政客、医生、科学家、记者与海军军官。Mark经常在他们辩论的太激烈的时候想着他们还能继续成为朋友简直是个奇迹。但是时间证明了,larmore的观点确实少考虑了些因素。

“Jan,你看到新闻上说关于在47街上的枪击案了吗?”Mark在电话里听见他多年好友冷静的声音的时候就百分之八十确定Jan没有他和Lukas经历的那一切的记忆。剩下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是Jan睡过了一整天。虽然没什么可能,但想到他们前一晚都喝了不少酒,Mark谨慎的把这个选项考虑了进去。

“什么枪击案?你指的哪一起?”

“你快来Lukas的公寓一趟。”Mark的声音严肃了起来。

“好的,我马上。”Jan没等Mark继续说就挂断了电话。

Mark从床上坐起来,关掉了还在放着CNN的电视。他刚想叫Lukas,他的爱人就已经端着纸杯蛋糕走进了卧室里,坐在了床遍。

“有个好消息–”

“有个坏消息–”

他们几乎同时开口。

“你先说好消息!” Mark抢先说道。这世界上已经有太多的坏消息了,还是好消息比较重要一些。

“我刚刚看烤箱里的纸杯蛋糕还热着,如果不是我梦游时做了蛋糕放进去的话那那些事情是真是发生了。”Lukas像Mark晃了晃手里的蛋糕。

Mark蹭到了Lukas身边,拿起一个蛋糕。温热的温度透过纸杯传到了他的指尖。好了,这下可以确定这不是一场梦了,但是这比梦更复杂了。如果是时间被重置了或者他们进入了平行世界,为什么Lukas昨天做的蛋糕还放在烤箱里,甚至还是温热的?逻辑根本无法解释这个问题。

“坏消息是什么?Jan接电话了吗?”Lukas抓过他自己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倚在床上面对着Mark。

“嗯,感觉他对我们经历的一点都不知情。”Mark一边咬着蛋糕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如果我们两个一起手拉着手在枪击中身亡,不可能没有媒体报道。”Lukas一只手伸到了枕头下边,无意识的捏着枕头的白色边缘。

“这话听起来感觉你挺自豪啊?”Mark翻了个白眼

“Emmm…”Lukas还没说完,门铃就响了。他没穿拖鞋就跑了出去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拿着两盒bagel的Jan。Lukas吸了吸鼻子,初步判断盒子里的是奶油乳酪与鸡蛋沙拉夹心的。

“你俩是什么毛病?在一起还不到一天Mark就急着和我打电话了?” Jan把bagel递给了Lukas,一边换鞋一边发迟来的起床气。

“Jan, 认真的说,你要是生活再不健康一点就得换一柜子的衣服了。”Mark走进客厅,瘫在了柔软的淡绿色的沙发上。

“那你们别吃加了奶油乳酪的。”Jan在Mark身边坐下,把胳膊搭在了他担心了一晚上的人的肩上。Mark与Lukas昨晚喝多了,但是他没有。当他今早接到Mark的电话的时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至少他的好友还活着。Jan理解人终有一死,他也不会去做些什么来逃避这些不可避免的事情。但话虽如此,当这些事轮到身边人的身上还是很难接受。

Lukas从冰箱里拿出来了一大罐用气泡水与苹果汁和柠檬块混的饮料,又从烤箱里捡出来了小蛋糕,用托盘端到了客厅的茶几上。“所以你对昨天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了?”Lukas坐到了Mark的另外一边,一边嚼着bagel一边问Jan

“你是说你们两个在聚光灯下接吻了?我喝多少酒都忘不了这种事好吗?”Jan举着气泡水挑起眉毛。

“呃…不是昨天…”Mark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是说过去的那一天。”

Jan的目光定在了左手拿着的杯子上几秒钟才开口:“你等下,你再说一遍哪天?” 没等Mark开口,他右手贴了贴Mark的额头来确认他的朋友没有烧坏自己的脑袋:“我要不要给Marjan打个电话让她带你去做个脑ct什么的,还是说你想重新做一下lsat 的逻辑题?”

“不是…诶…这太他妈的…”

Lukas把手搭Mark的后背上轻轻的来回揉着,就像是给猫顺毛般的轻柔,试图让Mark冷静下来:“Mark想说的是我们经历了不存在的一天。今天是七月三号,但我们昨天睡醒的时候也是七月三号。”

“你们怎么能确定你们真的经历了一天而不是喝多了的产物?”Jan一边咀嚼着bagel一边含糊不清的问到

“烤箱里的纸杯蛋糕。我在上一个七月三号烤的,今早起来它还在我的烤箱里,还是温热的。” Lukas指了指茶几上托盘里的点心。

“等下,Mark你手上的计时器呢?” Jan抓住Mark的手腕

“它昨晚应该是归零了,但今早起来的时候我看它又变成一天的倒计时了。”Mark回答道

“你先让我消化一下。” Jan在说完又拿起了一个玛芬。

屋子里陷入了静寂,这个时候窗外永不停歇的警笛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吃完玛芬后Jan从茶几上拿了几张白纸,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了一支铅笔,坐到地上。一米九的大个子艰难的俯在了茶几上。

“你确实需要消化不少东西。”Mark调笑的打破了静默:“比如说二十磅的脂肪。”

Jan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一边伸着胳膊揉乱了Mark还没有打发胶的中长发。屋子里的人又陷入了沉默。直到Jan又喝了三倍苹果气泡水之后他终于放下笔。

Mark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声音。Lukas看了看面前四张写的满满的纸,摇了摇头:“Jan,你分析出来什么了?”

Jan先从茶几下的盒子里抽出了张消毒湿巾擦了擦手,然后举起面前的纸:“首先我们假设你们经历过的七月三号是真实的,那意味着我们被困在了七月三号。我管过去的这一天叫第一天,今天则是第二天。既然那些纸杯蛋糕都在烤箱里,哦对了,Lukas你下次考不考虑多加点柠檬汁进去–” Jan在Lukas快要踩音响的目光里赶紧继续往下说:“我可以假设你们对物体做出的改变都会保留到下一个循环里。但既然我没有任何的记忆关于第一天发生了什么但Lukas却有,那说明所有和你一起经历–不对,应该说是知道这是个循环–哦不,是知道你的计时器并和你一起经历的人才会有记忆?哦对了,你的倒计时归零的时候发生什么了?”Jan皱着眉用铅笔在纸上修改着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懂的图表。

“我…” 

“我们被枪杀了。”没等Mark说完,Lukas打断了他。

Jan看着Mark与Lukas紧握的手,撇撇嘴:“那我还可以假设每次计时器到零的时候你都会经历死亡,然后我们又重新进入循环。”

屋子里再一次的静了下来。Lukas努力回想第一天晚上他们经历的每一点细节,甚至包括他们见到了多少了流浪汉。但Mark却无法集中注意力。他视线从左边扫到右边,扫过了窗外他无法叫出名字的树、茶几上他与Lukas在多瑙河边拍的照片,墙上挂的他几年前与前任总统的合影。然后他又从右往左扫了过去。如此反复。

“Mark?”Jan注意到好友的失神。

“时报广场!”Mark突然喊了出来。

“天,我怎么能忘了这个!”Lukas大力的拍了下额头:“时报广场从来就没有那么安静过。Mark你还记不记得你说他们手里的武器不是标准配备?”

“是啊,我以为就是重点区域的武器与普通巡警配置不一样。但确实过于安静了,我还以为是太晚了…”

Jan听到Mark的回答笑了出来:“太晚了?亲爱的你是多久没有去百老汇看剧了?”

Mark白眼翻上了天:“我是人民公仆,哪有那么多闲工夫。” 他站起来去厨房找橙子,走之前顺便踢了下还坐在地上的Jan的屁股。

现在一切都只是假设而已。如果今天晚上Jan与Lukas都死了但是他只能选择性的复活一个人与他再次进入循环他可怎么办?如果他根本不会有下一次呢?如果他需要做的不只是一次次的经历死亡呢?经历死亡已经够痛了。鬼知道他可以一点没有做布鲁斯·维恩的心。

Mark再次深呼吸。又一次。他不能在厨房待太久。Lukas与Jan已经够焦虑了,他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

“你居然没给我拿个橙子?” Jan眼巴巴的盯着Mark手里的橙子。Lukas在Mark坐回沙发上后胳膊绕过爱人的腰,Mark顺势靠在了Lukas的肩上。

“没有。想吃你自己拿去!”Mark一边剥皮一边问到:“有什么进展吗?”

“有一点吧。”Jan挥舞着手里的纸(Mark依旧看不懂上边写了什么)“我想不到比世界末日更糟糕的事情了,但你们从剧院出来的时候世界还好好的,所以我想不到是什么是最糟糕什么是更糟糕的事。”

“会不会是关于总统的呢?如果她在北朝鲜发生了什么,那可能会成为现在最糟糕的事情之一。”Mark嚼着橘子回答道

“有可能。但如果是关于北朝鲜,我们除了坐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给Robi打个电话问问吧,反正今天总统也不在她也没啥事干。但暂时别和Marjan说,我怕她知道可能与总统相关就直接冲去平壤。”Lukas的手指在Mark的后背上打转。

“所以mate在飞机上?” Mark想起来去平壤的名单

Lukas正在卧室里找不知道被扔哪里去了的手机,就听到Jan在大喊 :“Lukas你的fifa放哪里去了!电视下边的抽屉里没有!”

Mark叹了口气,走到Jan身边攥住他的手腕:“你一点都不紧张吗?”

“紧张什么?” Jan抬起头

“死亡,或者一切有可能发生的最糟糕的事?” 

Jan笑了:“死神会在该来的时候来,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现在。我和你对于死神来说可太重了。而且你再这么瞎操心的话估计就离秃不远了!”

Mark笑了出来。这回答真不愧是他。乐观、浪漫主义却不失逻辑与理智。Mark记得上次他被人从瓦砾里挖出来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后回家 (3),才知道Jan的母亲就在其中的一架飞机上。Mark无法想象Jan在他住院的时候是怎么每天给他讲段子为了让他心情好一点。Mark还是没有忍住问他最好的朋友是怎么做到如此轻视生死的。他得到了一个他无法赞同却也无法忘记的答案。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们不过是到了寿禄了。我再悲伤再难过也解决不了什么,所以为什么不享受当下呢?那样在死亡来临前你就没有遗憾了。毕竟她已经离去了,而我还活着。”

“所以你们就在屋子里干坐着什么也没干?” Roberta听说她右手边三个瘫在沙发上的朋友讲完他们的经历与假设之后吼了出来。她尽快开车过来了,奈何在纽约开车不是个好选择。当她带着Lukas说的龙虾卷到了的时候已经是晚餐时间了。她不敢相信他们就在屋里等死。这根本就不是个选项!就算在战争里也不是!Roberta一直相信率兵不动是最后的选择。

“倒也不是。你看,我至少用不莱梅赢了尤文图斯和利物浦!” Lukas指指面前显示屏上的得分。

“…你厉害。但反正现实中云达不来梅也碰不到尤文图斯或者是利物浦。”

“—-停!robby你有什么猜想吗?” Mark在两个足球迷开始‘我们讨厌尤文图斯’的讨论之前打断了他们。

Roberta点点头:“我们是应该等到今晚看看会发生什么,但你们不觉得在这里干等也太浪费时间了吗?一旦是关于北朝的事,我们不如飞去–”

“新西兰?”Mark问道

“马达加斯加?”Lukas同一时间答道

“Um-a-huh?”这是一边嚼着龙虾卷一边努力发出声音的Jan。

“我本来想说南极,但是新西兰是不错的选择,科技发达同时又容易被忽略。马达加斯加也很棒,没人会用核弹解决非洲的一个小角落的国家。Jan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Jan吃完了手里的龙虾卷。

给Roberta打电话显然是正确的选择。作为前国家安全局顾问,Roberta总是对每种意外有超过三种以上的解决方案。他们每一个人都想过核战争的可能性,毕竟一个有核国家的总统现在在前往另一个可能有核的国家进行去核化谈判。而且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一旦有什么意外发生了,南半球会更安全一点。他们选择的地方都是容易被忽略的,但是Roberta的选择有明显的优势。新西兰有很好的防御系统与医疗条件,但它的面积还是小了些。如果海平面持续升高可能会有危险。而且他离亚洲太近了。马达加斯加的物种多样性更多,但是那里的气温可能会是个挑战。南极离哪里都很远,并且有足够的淡水储存与科考设备。

“所以我们现在出发吗?看看如果我们今晚飞去新西兰会发生什么怎么样?” Roberta站了起来,看像她的朋友们。

开车到怀特普莱恩斯机场也不过就半个小时。作为时不时掌管空军一号的人,Roberta随时都可以出发。但Mark觉得这风险太大了:“没有任何的事先准备?那不会比呆在这里更危险吗?”

“如果那些狗杂种要引起一场核战争,我可不要和他们一起死。现在出发你至少还有活过今晚的可能。”Roberta虽然罕见的爆了粗,但她的手却在轻轻的捋着Mark的金发。

“行,走吧。”Lukas从沙发下掏出来三个即行包:“Jan,你在飞机里也有准备吧?”

“肯定的啊。其实我在飞机里放了十套,但多带些总是没有坏处的。”Jan一边穿鞋一边回答。他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脱下鞋跑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他的手上拿着一整袋橙子。

Mark坐在窗边,紧紧的握着座位的把手。他知道,这样平静的天空估计持续不了几个小时了,但他无法想象今天会怎么结束。几分钟之前,当他手上的计时器跳到零的时候,飞机上的红色电话响了。他们都听到了那条来自白宫的消息。

总统在出访途中身亡。副总统现在在战情室,不排除使用核武的可能,而他这个参谋长却在茫茫大海的上空。特勤局试图确定他的位置,但Mark已经知道了结局。Jan的玩笑成真了。

至少他知道了,逃离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在飞机高度迅速下降的时候他紧紧的握住了Lukas的手。

When the worst comes to the worst…

至少他还有一切重来的机会。

[end of day 2]

1. charles larmore, 美国政治哲学家,其关于多元化的观点是拥有不同意见的人越争论彼此的分歧就越大

2. Jürgen Habermas,德国法兰克福学派政治哲学家,其public sphere 理论极为知名。这里指的是他说一个安全的辩论的地方的必要性(顺便反驳了larmore的观点)

3. 从瓦砾挖出来与飞机这里指9/11事件,前边有提到过9/11的时候mark在世贸双子塔做实习生

Be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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